关于李国耀医生
家庭医生
全嘉诊所(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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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耀医生目前担任 DR+ 医疗疼痛护理诊所(高文)的医疗总监一职。DR+ 医疗疼痛护理诊所是一家全科(GP)诊所,其主要业务领域集中在以疼痛护理为核心的初级医疗保健服务上。该诊所的医生们均接受过新加坡疼痛护理学会的系统培训和继续教育,涵盖了疼痛管理、家庭医学、护理以及临床服务标准等多个方面。作为疼痛护理的全科医生,李医生每月接诊大约 40 名因疼痛问题前来寻求帮助的患者。
李医生于2014年毕业于马来西亚马来亚大学,荣获内外科学士学位。2018年,他成功取得英国皇家内科医师学会(MRCP UK)的研究生认证,同时成为爱丁堡皇家内科医师学会的尊贵会员。在新加坡中央医院及大专附属医院资深顾问医生的精心指导下,James医生在神经内科、风湿病科、传染病科、消化内科、肾脏内科、内科及普通外科等多个专科领域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和深厚的专业素养。
在2023年,李医生再度获得荣誉,新加坡家庭医生学院为其颁发了家庭医学研究生文凭,正式认可其作为一名合格的家庭医生。他对于疼痛管理、急性和慢性疾病管理等领域有着浓厚的兴趣。此外,李医生精通英语、普通话、马来语和广东话。
DR+ 是什么意思?
DR+ 的字面意思是 “医生+”(Doctor Plus),这表明我们的全科医生不仅掌握初级医疗保健,还拥有治疗许多常见疼痛病症的全面临床能力。我热衷于疼痛管理和慢性病管理领域。走进我珍视的病人们,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抱怨有某种疼痛。因此,我很高兴现在我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可以帮助他们。
全科医生在疼痛治疗中扮演什么角色?
全科医生就像家庭医生一样,我们处理一系列不同的疾病,无论是急性疾病还是慢性疾病。大多数全科医生倾向于用止痛药治疗疼痛;如果止痛药不能缓解疼痛,他们就会让病人接受一系列检查和扫描,来调查潜在的病因,或将病人转诊给专科医生,或两种方法都使用。
全科医生缺乏疼痛管理方面的知识和经验,这阻碍了他们管理和实施特定的疼痛治疗方法。当我在新加坡疼痛护理学会接受培训,对疼痛管理有了更多的了解后,我得到了启发,疼痛专科医生可以做什么来有效地分流和管理疼痛,而不是仅仅依赖止痛药。
您在诊疗过程中接诊过哪些类型的疼痛患者?他们通常是老年人吗?您认为这类病人为何会增多?
我接诊的大多数病人年龄在60岁以上,他们主要的疼痛源自退行性疾病。在症状方面,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差异通常很小。
迄今为止,我遇到的最常见疾病是膝关节、颈部和下脊柱组织退化所致的骨关节炎,以及肩周炎患者。来我诊所就诊的年轻成年人通常患有与运动相关的疼痛,比如足底筋膜炎或网球肘。
肥胖患者越来越多。体重超标不仅使得他们活动首先次,还对肌肉和关节造成了很大压力,这可能会导致日后出现慢性疼痛症状。
您在DR+提供哪些疼痛治疗?
我提供一系列针对性的注射疗法,第一种是Coreflex注射,第二种是富血小板血浆(PRP)注射。我还进行关节内注射和周围神经阻滞。这些治疗方法通常用来治疗各种疼痛症状,并且不会导致停工休息或者产生风险。
疼痛管理治疗在减轻疼痛方面的效果如何,多长时间可以看到治疗效果?
每位患者的情况都是不同的,并非所有类型的疼痛都能用相同的方式治疗。当患者完成治疗后,我们通常会安排一次随访,以监测他们的病情进展情况。迄今为止,我很高兴地告诉大家,许多患者在接受我们推荐的治疗后,疼痛程度减轻了 60% 到 70%。许多患者在首次来就诊时通常是疼痛难忍,甚至影响日常活动,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好转。对于那些在我们的治疗后疼痛仍未缓解或持续存在的患者,我们会将他们转介给疼痛专家,如新加坡疼痛护理中心的李文鉴医生。
注射会很痛吗?
在大流行病期间,政府鼓励居民接种疫苗,但很多人都害怕打针注射。但请相信我,注射时的轻微疼痛远远小于疾病带来的疼痛。
当然,我们的疼痛护理服务并不仅限于此。在接受止痛治疗针注射后,我们会为您提供药物以及后续的物理治疗。此外,我们还将定期对病人进行复查,以确保即便疼痛未能完全消除,也至少取得了实质性的缓解。
您如何描述寻找合适家庭医生的过程?
对我来说,这就像寻找终身伴侣。总会有很多选择,但是一旦您找到了合适的伴侣,您将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同样,一旦您找到了合适的医生,您将永远过上无痛的生活。
您为什么要成为一名医生?
激励我成为一名医生的是我已故的父亲。他教会我如何战胜对死亡的恐惧,自我小时候,他就对医生这个职业赞不绝口。但不幸的是,在我大学入学面试后,他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我还清楚地记得,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那一刻,我意识到医生的职责是多么的重要和崇高,那就是帮助和救治病人。
你想对疼痛患者说什么?
如果忽视疼痛或处理不当,最初的急性疼痛可能会转变为慢性疼痛。因此,如果疼痛持续时间超过两个月,或疼痛影响到日常活动,患者应及早就医。
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一直在网上学习外语课程,不断提高自己的语言能力。因为我想提高与不同语言背景的病人交流的能力,这样我就能帮助更多的人。